当时我还在老家,父亲说一个远房亲戚,给了我一个拍摄的活,特别急,要赶着天亮之前干完似的,当时忙活一晚上了,我有点无语,想着是我爹交代的,算了,就当伺候大爷了,聊天的时候忽然现我俩坐在老家的一个厕所边上,没多想,跟着他干活去了,我没带相机,想着他能准备,是个老先生,长的有点古板,去给一群学生拍照片,阳光洒落,照在孩子脸上,特别漂亮,下意识想要抓拍,结果没相机,调整好的时候来不及了,又有角度了,结果被同行抢了先,我有点急,在学生里看到一个老同学,我大学寝室长,当时脑子有点懵,他怎么混到小孩里的,没想明白,他拿着手里相机要拍照,我说借他相机一用,他爽快答应了,相机是rp,我记得很清楚,可惜操作我都忘了,相机连拍不太行,抓拍了几张孩子都特么重影了,后面我也没得来得及看,感觉整场活动都很草率,想着老先生可能有关系吧,满脑子想着回去怎么做后期补救,相机还给同学,然后把他内存卡拔出来带走了,他骂骂咧咧的,我下楼梯,后面的话听不清了,院子里看见老先生,神出鬼没的,问他为啥不让我带相机,现他离我越来越远,要散了的样子,我有点执着,质问他。
他说自己还有十五分钟就走了,然后身形消失,周围都是他念念叨叨的声音,我听不真切,大致是他来还愿的,如今执念散了,老先生之前和我聊了很多东西,有点想不起来了,他远远现身,身上穿着一丝不苟的灰色西装跟我摆了摆手,一个四臂孩子跟他交错而过,消失在旁边的厕所里,两个找孩子的父母匆匆经过,我担心他们问我孩子去哪,但还是良心不安告诉他们在厕所那边。
梦境到此加快,一家三口都死在厕所了,类似于新闻的感觉。
我醒来感觉自己平躺在一个老式厕所里,没直接躺地下,身底下有个挺长的椅子。我在三个蹲坑正前面,最左边的蹲坑里有个秃头大哥,卫生纸顶在头上,忽中间蹲坑有个女的问我要不要吃糖,递给我一颗硬糖,我觉得很荒谬,接过糖让她脸上,说吃你马勒戈壁,她懵了一下,伸爪子挠我,我抱以老拳,一边打一边暗戳戳兴奋,终于有机会把学的脏话用出来了,就是喊不大声,有点憋屈,旁边秃头大哥吓坏了,提着裤子就往外跑,经过的时候被那女的拽住,我上去就是一顿揍,口中怒喝一声,梦醒了,整个房间都是我的怒喝声,给旁边的女朋友也吓醒了。
看了看时间,凌晨四点,逛了会淘宝,买了一把桃木枝。
起来码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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